北京江民新科技術有限公司(簡稱江民科技)成立于1996年,注冊資金二千萬元人民幣,是國家認定的高新技術企業,國內知名的計算機反病毒軟件公司,國際反病毒協會理事單位。研發和經營范圍涉及單機、網絡反病毒軟件;單機、網絡黑客防火墻;郵件服務器防病毒軟件等一系列信息安全產品。江民科技擁有旗下所有產品的完全自主知識產權。
技術和人才是江民科技的核心競爭力。公司職員、經理百分之九十以上擁有大學以上學歷,有著良好的職業素質;為了技術上不斷創新,江民科技不斷加大對信息安全技術的研發投入,推進核心安全技術的發展。江民科技的研發團隊是我國反病毒軟件業界的快速反應部隊,匯集了國內大部分*反病毒技術高手,有著豐富的反病毒經驗,是國內信息安全研發技術力量非常雄厚的公司。公司在質量管理方面嚴格執行國際標準,通過ISO9001國際質量體系認證,軟件成熟度標準 CMMIL2 國際認證。是*通過國際第三方安全認證機構西海岸實驗室(West Coast Labs)Checkmark反病毒*L2認證的反病毒廠商。
江民科技開發的KV系列產品是*殺毒軟件中的著名品牌,多年來保持市場占有率領先的地位。榮獲*軟件行業協會頒發的“*優秀軟件產品”稱號;連續當選《電腦報》“讀者*殺毒軟件”;連續榮獲聯邦十佳軟件獎;獲得*技術監督協會的“*用戶產品質量滿意、售后服務滿意十佳企業”稱號; 《電腦報》編輯選擇獎; 《電腦愛好者》讀者選擇獎;北京質量協會用戶滿意產品以及*軟件行業協會“金軟件”獎等等。連續七次獲得公安部門權威評測一級品稱號。
江民科技的全球反病毒監測網與數千家反病毒機構和組織合作監測病毒,國際反病毒專家24小時提供病毒解決方案。國內上千家服務網點提供快捷、周到的售前售后服務,可向用戶提供*反病毒信息、病毒疫情、病毒庫升級與解決方案和郵件技術支持等服務。此外,江民科技創建江民電腦數據修復全國連鎖體系,在全國各地已有數百家加盟店,所有這些,組成了有江民特色的本地化反病毒綜合服務平臺。
江民科技從80年代末開始反病毒技術研究,迄今為止已經有近20年的積淀,經驗豐富,多次迅速解除重大病毒,為用戶排憂解難。江民科技在反病毒領域銳意進取,長期致力于新技術的研發,不斷推陳出新,引領著*反病毒技術發展的新潮流!
10年風雨的*殺毒軟件行業不斷人來人往,這是一個熱鬧的江湖。
1994年,王江民手里拿著“KV100”在中關村以兩萬元的價格轉讓銷售許可,他也許還沒有意識到殺毒軟件的市場究竟有多大。“KV100”、“KV200”給王江民掙的錢總共不到50萬。即使到了1996年,王江民停薪留職來北京的*周就靠KV300拿到了150萬元的訂單后,他還是不敢確信:“沒想到這么火,我原來想能掙個一兩百萬就不錯了。”
在以后的五年里,關于王江民賺了多少錢一直是中關村乃至乃至*軟件業津津樂道的話題。好事者把王江民與新東方的俞敏洪并稱為中關村的兩大首富,認為王江民是億萬身家。
并由此流傳了眾多傳說:諸如把兒子送到加拿大不回來了;現任妻子與其因財產問題分家;在北京以及老家青島有多處地產和房產等等。
對病毒攻擊的擔心,將促使人們不斷升級殺毒軟件以*限度地尋求保護。這種趨勢預示著全球殺毒軟件市場情景看好。
巨大的產業利益催化出一個成熟的市場環境,上游廠家、渠道商以及用戶共同編織出一個完整的產業鏈條。如果撇開軟件殺毒的前世——防病毒卡殺毒時代,盤點這十年,本土殺毒軟件行業則經歷了最初的軟件英雄時期以及后來的渠道、品牌戰亂。技術推動進步,市場成就英雄,在技術上,殺毒軟件正從殺毒轉向防毒,而在市場上,江湖大佬們卻從防守轉向了博殺。
瑞星是*反病毒軟件業中一重要角色,其董事長王新有一句話:“既然我們做過全國*,我們今天就依然有能力重新做到全國*。而一旦我們再次確立了*位置,有了一次失敗的教訓,我們不會失誤第二次。”這句話里說的曾經*和曾經失敗都和防毒卡有關。
國內出現的計算機病毒開始是1988年由軟盤流入境的。有如突然之間,不少*計算機用戶發現自己的機器上經常會有一個小球狀的東西在屏幕上轉悠,這就是在出國出現的*種病毒——PingPong病毒,也稱小球病毒。
之后新病毒不斷出現。當時國內并沒有專門的部門管理,剛開始是一些程序員成了民間反病毒的中堅力量,其中不少人日后成為*反病毒軟件企業里的大梁。后來公安部組織人編寫推出了**款殺毒軟件Kill,但由于各種原因,對病毒的處理難以適應市場要求。
防毒卡捷足先登,一度成為*計算機防殺病毒的主要工具。
1990年4月,深圳華星公司推出華星防病毒卡,這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塊防毒卡。一年多后,北京瑞星公司隆重推出瑞星防病毒卡。同時間市場上知名的防病毒卡還有華能卡和新創卡。
瑞星介入以前,深圳華星一共銷出了七千套,和當時五六十萬臺的裝機量相較不成比例。瑞星1型卡開始一月也只能賣出100多套,而且存在大量不兼容問題。到了1.5型卡,硬件問題解決了,軟件做到了*水平。
1992年3月,出現了一次啟動反病毒市場千載難逢的機會。當時危害*兩種病毒:黑色星期五和米開朗基羅在同一個星期發作,媒體開始集中報道此事,中央電視臺在一周之內對病毒的報道至少有五六次,一時間病毒概念被炒得沸沸揚揚。
敏銳的王新反應過來了,在宣傳推廣上打了一場經典戰役,使得瑞星防病毒卡銷售量短短兩個月數倍增長。到1993年2月,瑞星防病毒卡月銷量達到9000套,把一大批靠倒來倒去掙錢的公司遠遠地拋在了后面。
與此同時,華星由于體制原因,開發主創人員出走,公司內部一片混亂。瑞星抓住機會,僅用半年時間市場份額就超過了華星,成為如王新所說的*反病毒市場上“*”,坐上頭把交椅。
這是1990年代初期,*正由計劃經濟轉向市場經濟。
“這個轉化過程中,誰能夠掘到*桶金,那就是企業真正的原始積累。”面對巨大的市場誘惑,對機會的渴望讓王新終于忍不住了。其時*計算機市場只有100萬臺PC規模,想做大就必須拓展到其它行業。王新先后投了保健品、藥品,在上海、北海、千島湖有房地產計劃,成立了一家瑞星咨詢公司,還做了機器翻譯產品。
敢于冒險的王新這一次并沒有真正看清楚“市場經濟”這個新生事物。
還沒來得及體會瑞星防毒卡王者地位帶來的滿足,王新就得面對由于投資失誤帶來的陣痛。這時候,他從小就不太好的身體有所默契似的開始折磨王新,他每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頭疼得想往墻上撞,一個星期要吃十幾片止痛藥。瑞星盛極之后的頹勢開始出現。
1995年10月,瑞星策劃了“殺毒軟件好還是防病毒卡好”的市場活動,告訴用戶防病毒卡的優勢,以期挽回頹勢。但此時的王新也無回天之力,瑞星開始陷入長時間的低潮。
王江民和他的KV系列是中關村的一個傳奇。
這位初中畢業、38歲才摸計算機、45歲才創辦自己的公司、一度占領本土殺毒軟件市場80%的份額、創造了300多萬正版用戶神話的山東漢子,在*反病毒產業歷史上留下的是一個深刻烙印。
王江民的起身幾乎是跟瑞星的*次頹勢同步進行。
1994年7月,王江民推出了KV100超級巡警。在這之前,市場上已經出現了南京信源自動化技術公司(簡稱南信源)推出了的VRV電腦殺毒軟件以及其他一些軟件公司的產品。到1995年6月KV100升級到KV200的時候,防病毒卡與殺毒軟件之爭開始烽煙四起。
王江民的才能在他推出KV100超級巡警時就已顯現。面對那時沒有網絡和光盤傳播,殺毒軟件經常遇到對病毒反應滯后的問題,王江民想到了在報紙上一星期公布一次新病毒特征碼,讓用戶自己升級。KV100由此一炮打響,在反病毒市場上就像當初的瑞星防毒卡一樣大受歡迎。
有了市場基礎之后,王江民并沒有停留在這一塊,馬上趁熱打鐵。王江民找到了黃向偉,當時黃是北京華星電腦公司的老總,在*軟件界人稱“靈活人”。
兩人一拍即合,華星成為KV的總代理,并取得公安部及各地公安部門的大力支持,使得KV100半年銷售期共售出近1萬套,KV200一年銷售期共售出近20萬套。與瑞星防毒卡的開始衰落形成明顯對比。
黃向偉不久與王江民分手,輾轉軟件行業,后來去了翰林匯做軟件副總,雖然仍在軟件圈里,但與殺毒軟件沒有多大的緣分。
這個時候的王江民還在山東煙臺的老家,那時他也開始認識時任*電腦教育報廣告部主任的高寧。認識高寧應該是王江民這一生中難得的一個機會,她做市場方面的才能在日后江民的發展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1996年9月,在高寧支持下,王江民帶著自己設計的KV100殺毒軟件闖進中關村,創造了一個一周賺得150萬元的奇跡。隨后,王江民在中關村扎根,創立北京江民科技公司。
當時的高寧已經是王江民的夫人。由于有KV前兩個版本的大量用戶基礎和品牌優勢,加上先期KV擁有了通暢的銷售渠道,再加上高寧在市場策劃以及廣告宣傳上的才能和資源優勢,KV300的銷售有了奇跡般的增長,到1997年底銷售量就達50萬套,遙遙領先Kill及其他殺毒軟件。
任何成熟的市場都不可能允許一家獨大,尤其象反病毒軟件市場越往后越成“技術上無差異競爭”的局面。江民從一開始就面臨挑戰,比如著名的“L++事件”。
1997年7月23日,北信源、華美星際、瑞星、經緯、藍盾5家國內反病毒軟件公司在北京舉行新聞發布會,同聲譴責江民。發布會上,5廠商向北京20多家新聞機構記者散發了一份“聯合聲明”,指稱江民公司6月下旬發布的KV300L++版殺毒軟件含有“邏輯炸彈”,“在特定條件下對計算機實施破壞,其結果與某些計算機病毒的破壞作用相似,給眾多用戶帶來了不可彌補的損失,也嚴重敗壞了*計算機反病毒與市場的形象與聲譽……江民公司為維護其自身利益不惜觸犯法律,在其產品中安裝邏輯炸彈,使得所有KV300用戶都有可能遭受該邏輯炸彈的攻擊……”
一時間輿論四起,公安部主管部門對此事給予極大關注,中央電視臺晚間節目也做了相關報道,形勢對江民公司十分不利。較后經過江民百般化解,北京公安局對江民公司以罰款3000元了事。
在這個危機公關中,高寧發揮了她在做廣告部主任時的公關能力,不停地約見媒體,并向不少主流媒體砸下大量廣告費。在隨后的媒體報道中,關于這一事件有過眾多的解釋版本。不少媒體較后將矛頭指向“KV300L++中的‘邏輯炸彈’完全是競爭廠商出于不正當目的而捏造出來”。江民此役大獲成功,由此開始開創殺毒軟件的“江民時代”。
從1996年到1998年,王江民一時風光無限,KV300曾一度占據了市場80%的份額,將同時代的其他軟件廠商遠遠拋在后頭。
“*軟件渠道代理商是隨著KV系列產品一起成長起來的。”
對于代理商,王江民體現了一個商人應有的精明,“有錢大家一起賺”,早期代理KV系列軟件的渠道商很多都賺到了錢。“那時誰不賣KV誰就是傻瓜。KV當時定價260元,*230元,店面利潤可達20%至60%,回報率非常高,經常出現排長隊購買現象。”
王江民對渠道的另一個掌控手段是通過技術升級來“清理門戶”。通過將KV100升級到KV200,再將KV200升到KV300,清理了開始KV代理混亂的局面,取得對渠道掌握在手的主動權。
當時市場上許多用戶已經習慣了江民的KV300,說服眾多用戶改用瑞星已不易,但說服對技術十分了解的廠商容易。基于這種思想,瑞星選擇了OEM的方式,不但將之當作公司利潤來源,更把OEM當作了比廣告宣傳作用更大的迅速提高占有率的市場推廣行為。這樣瑞星一口氣和聯想、同創、方正、浪潮、實達、和光等十幾家知名廠家以及中關村十幾家中小廠商簽下了OEM合同。
OEM的方式迅速為瑞星搶下了市場份額,瑞星很巧妙地讓用戶產生這樣的聯想:既然聯想、方正等國內幾乎所有的知名公司都經過嚴格測試后選擇了瑞星,那么瑞星的技術一定出色。
在實施OEM策略的同時,瑞星不忘各種能擠壓競爭對手和搶奪市場份額的手段組合。尤其以針鋒相對的捆綁銷售的方式將VRV擠出了主流市場,使得自己能有足夠的精力和機會來搶食江民的市場。
在零售市場方面,瑞星也開始了全面搶奪,*翻身仗是從“98新版”開始的。當時宏病毒橫行,瑞星“98新版”能徹底殺干凈宏病毒,又不丟失文件數據,在技術上比當時國內外的廠商領先。于是,殺宏病毒成為了“98新版”在市場上的一個賣點。
此時瑞星負責渠道的是馬斌,馬對分銷渠道的刺激計劃為期三個月。在這三個月中,有資格的大分銷商可以用成本價進貨,成本價和正常進貨價之間的差價,全部返還給分銷商用作廣告促銷。瑞星強大的支持給了分銷商強勁的動力,瑞星8.0殺病毒軟件在一周之內被分銷商搶購了一萬套。“開始的3個月之內,我們向零售市場發售了5萬套瑞星8.0。1997年中關村十家有八家分銷商不知道瑞星有殺毒軟件,到1998年瑞星殺毒軟件盡人皆知。”
2000年開始,瑞星進一步揮師渠道,投入重金,組建專門的渠道部,在北京設立全國市場的指揮和監控中心,并在全國設了12個辦事處,將觸角伸向了二、三級城市。從總部到中心城市再到渠道商以及店面,瑞星試圖把各種資源整合起來,以直接面對渠道底層和用戶技術支持、售后服務以及各種促銷手段贏得市場。
而在此之前,江民公司卻沒有一個市場人員,所有的成績都來自與產品品質、對新病毒的快速反應機制和與分銷商的親密合作。
在渠道看來,江民最能賺錢,是店面利潤的主要來源之一;瑞星最敢花錢,無論是明處的進貨價和返點,還是暗處的回扣和獎勵,瑞星都比江民更誘人。更重要的是,從江民進了貨之后就沒什么動靜了,而瑞星的渠道人員總在渠道末端出沒,請客吃飯做活動,并隨時保持和總部溝通,服務等問題解決起來也更利索一些。因此,渠道開始傾斜,瑞星的市場占有率穩步提升。
2001年下半年,瑞星的出貨量開始和江民持平。
真正明火執仗闖入殺毒市場拓荒的則是后進入市場的“金山毒霸”。
金山毒霸的出頭當年殺毒軟件界“河南幫”幾個核心人物的加入不無關系。
劉杰離開河南經緯之后,拉著孟松濤在北京時代先鋒做行天98,但貴為董事長的劉杰和總經理的孟松濤卻怎樣也熬不過資本的力量,讓人感覺有點影子領導的味道,較后不得不拂袖而去。
劉杰在金山做了一年的技術顧問,參與毒霸的部分技術開發之后去了江民。孟松濤盡管沒有毒霸的具體工作,不過他與公安部打關系的經驗初期對產品經理馮鑫起來說,“深有啟發”,加上金山在軟件業摸爬滾打10多年的經驗和建立的渠道,金山由此吹響進軍殺毒軟件的號角。
2001年8月,金山推出了配有雙殺毒引擎的“金山毒霸”,在金山的產品發布會上,特別安排了一個名為“三國演義”的京劇小品,以此表明金山的野心。總經理雷軍向媒體宣稱:金山要在一年內進入市場三甲,三年內奪得市場*。
2002年3月,金山軟件公司在長沙召開了被媒體稱為“長沙起義”的渠道商大會,廣州、成都、上海等十余家地方渠道大亨門下的近100家店頭簽約金山授權服務店。按要求,這100家店面必須在自己的招牌下面掛上了另外的一塊牌子:“‘金山毒霸’授權服務店”,并實施“金山毒霸”的“315服務公約”。回報是豐厚的,金山保證經銷商在該地區內拿到*進貨價和豐厚的返點,以及其他政策支持。但這100家簽約店面的銷售壓力也同樣巨大——必須保證“金山毒霸”的出貨量占所有殺毒軟件的50%以上。
2001年11月,在“金山詞霸”獲得巨大成功的金山公司副總裁王峰受命擔任毒霸事業部總經理。為了讓“毒霸”快速占領市場,王峰走了一招險棋,直接用低價格將貨傾銷到渠道底層,繞過了那些中央一級的分銷大佬,直線式的在各個區域分別選定了一家分銷商。
據說,“收買”渠道的計謀最早出處,是王峰在看了電視劇《長征》之后的靈機一動,“重點突破,建立根據地;再以點帶面,將根據地鞏固成解放區。”
富有戲劇性的是,廣州*軟件銷售商南軟專賣店在3月15日*批掛上金山毒霸廣東地區授權服務中心的門楣招牌之后兩天,又掛上了一塊更大的瑞星的招牌,同時南軟老總致電江民,如果江民公司有要求,南軟可以隨時掛上江民公司的牌子。一周之內三換店頭,足見爭奪之激烈。
金山為了在二級城市撕開市場,在產品出廠價上下足了文章。渠道人士透露:針對不同的經銷商,金山的出廠價從60元到80元都有;就是在同一個出廠價的城市中,還用各種“返點”政策來吸引經銷商吸納金山毒霸。
2002年8月,金山再次使出了令業界目瞪口呆的價格殺手锏,在市場上長袖善舞的金山給這次活動起了個極具震撼力的名字:“藍色安全革命”。金山宣布將其剛投放市場且原本定價為199元和129元的“金山毒霸2003”和“金山網鏢2003”價格下降到零售價50元,如此大規模的降價在反病毒軟件市場*,此前,所有的單機版殺毒軟件的市場零售價均在160元到200元之間。
不按牌理出牌的王峰這次打出了一連串牌,讓殺毒軟件的江湖變得更加有趣。
占得市場先機的廠商力圖維持目前的價格和渠道體系,后來者則試圖“先把水攪渾”,然后再重新洗牌。混亂的市場讓所有廠商不斷上演精彩的攻防轉換。
從做渠道到做市場,這對*的殺毒軟件廠商而言,是一個不小的進步。
殺毒軟件廠家對渠道的爭奪和籠絡從來就沒有停止過。誰擁有渠道,誰就搶占了市場制高點。這個道理被瑞星*王新悟了出來,不過,和渠道商打交道,門檻很高,“請渠道商吃飯,人家都不肯來。”王新決定從市場入手,用市場帶動渠道。
王新通過當時在IT業內頗有名頭的幾位記者,聯絡了還在連邦供職、中關村公認的市場高手毛一丁。王新就在中關村一家小飯鋪請毛一丁吃了頓便飯,算是認識了。毛一丁那時候喜歡為廠商撰稿,結交朋友的同時也順便賺點稿費,于是,毛一丁寫了一篇稿子,題目是《潮起潮落話瑞星》,稿子傳真給了王新,王新看了說:“你的稿子寫得實在是太好了,能不能把題目改成《潮落潮起話瑞星》?”這是王、毛的*次合作。
2001年8月,王新讓瑞星總經理兼總工程師的劉旭找毛一丁談,想讓他加盟瑞星,那時候,毛一丁和王峻濤剛剛玩了一把電子商務,又把中文之星的智能狂拼輸入法炒得熱熱鬧鬧。王新在中關村轉了一圈,看到一個輸入法居然賣得很火,就從心里佩服這個小伙子的謀略和手段。
為了引進毛一丁,瑞星提上來4個副總經理,之前,瑞新只設總經理助理,副總經理職位一直空缺。有“中關村策劃*人”之稱的毛一丁加盟,承擔的是品牌傳播和市場宣傳的重任,讓瑞星補上了市場傳播的短板。
毛一丁上任,先是發布了戰略規劃,接著推出了“瑞星2002版”,并且在市場利潤的支持下,展開了“媒體攻略”。從中央到地方,瑞星計劃周密地和媒體接觸,大把花錢,廣交朋友。在全國的晚報上開設專欄,發布病毒播報,建立起了一套病毒預警系統,并且大部分是“排它式”的。從而打響了瑞星的品牌戰役。瑞星的市場費用也從100萬一下子飚升至1000萬。
瑞星通過市場品牌和口碑的鑄造,繞過渠道,又最終贏得了渠道的青睞,這是一種相對溫和的迂回戰術。毛一丁把這稱作殺毒軟件“品牌營銷”時代的開端。
金山采取跟隨戰略大玩品牌營銷策略,提出了互聯網第三代病毒的概念,并祭出小護士走情感訴求路線,一連串的動作讓消費者眼花繚亂。
江民也意識到市場的重要性,2003年初,王江民欽點江民公司市場部負責人常進喜出任江民公司總經理,而不是之前呼聲很高的技術高手劉杰。半年后,劉杰離開了江民,下落不明。
2004年春節剛過,常進喜也離開了江民公司。2001年起加盟江民的常進喜迅速崛起又突然倒下,多少有些意料之外,但也有情理之中的成分。業內人士認為:“常進喜在江民本就扮演的是瑞星毛一丁的角色,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他是被拔高了。”
接替常進喜是另一個河南人,洪濤軟件公司總經理杜紅超。杜紅超與毛一丁在資歷和經驗上有過而無不及,也是公認老資格的軟件業市場高手,出任江民總經理一職,肩負起重新恢復江民輝煌的重任,多少有市場救市的味道。
而把持江民技術的負責人也是兩位河南人:王磊和何公道,杜紅超和他們曾經在洪濤軟件搭檔過,同為*即時漢化軟件的開山人物,相互知根知底。他們三人以及之前離開的劉杰都是當年軟件河南幫六君子的成員。六君子中的其他兩人周輝和李亞平也有殺毒軟件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系:周輝是河南經緯軟件的總經理,也是殺毒軟件AV95的開發者;而李亞平則是交大銘泰的總工,參與交大銘泰殺毒產品東方衛士的工作。
在江民加強市場力度和重整研發體系的同時,金山卻開始從殺毒軟件市場逐步撤離。
由于金山毒霸并沒取得應有的成績,事業部總經理王峰也被調到網絡游戲事業部擔任常務副總經理,有意思的是,網絡游戲事業部里聚集了金山三個副總裁級的人物,執行副總裁是游戲行業老牌職業經理人、在智冠等多家游戲公司闖蕩的張志宏,也許是擔心一山不能容二虎,金山總經理雷軍親任網絡游戲事業部的總經理。按照金山的官方說法,金山找到更大的一個玉米棒(網絡游戲),所以,之前那個的玉米棒索性放棄。這樣的話,在當年毒霸發布的時候也似曾相識。
金山又一次開始不斷追逐新的業務方向,力求一口氣吃個大胖子。對于這家盛名在外,不斷以民族軟件旗手為己任的軟件公司來說,網絡游戲是它認為的新金礦,盡管這一次它又一次以遲到者和攪局者的身份進入。
換個角度看,多年來金山煉就的超強市場能力對金山未必是好事,特別是上市夢斷后,這使得其再度急功近利起來。
一直落于金山人后的銘泰也有抽身殺毒軟件的意圖,特別是自己成功登陸香港創業板后。對金山和銘泰這些通用軟件公司來說,殺毒軟件曾經是利潤的大頭,而現在隨著市場的利潤降低,自己市場份額的不夠充足,撤離是一種自然的選擇。
都是資本惹的禍。
另一個與資本相關的故事在熊貓*和何支濤之間發生。也是在金山的藍色革命這場降價戰中,熊貓扮演了一個逆流而上的角色,將推出的“熊貓鈦金2003病毒斗牛士”將從原來的128元提價至188元,和降價唱起反調。
2003年7月21日,何支濤和他的熊貓*團隊在北京召開名為“熊貓不再沉默”的新聞發布會,這是它在*首次以高姿態面對公眾,宣布以7月2日熊貓硬件防毒墻發布和21日的鉑金7.0發布為標志,熊貓的在華發展戰略轉向“高端為王”,主打國內高端硬件防毒墻和高端單機殺毒軟件,直接切入高利潤產品層面。
不過,一年后,何支濤被資本的手無情的擰掉,出局熊貓*。很顯然,他并沒有達到本的要求。
時間進入到2004年,春節剛過,負責瑞星產品銷售的創業元老、副總裁馬斌突然離職。瑞新對于這次馬斌離開的解釋與一年前總經理劉旭的官方版本說明相同:因個人原因。不過,有分析認為,這是在上市壓力下瑞新高層內斗的結果。
對*殺毒軟件產業帶來巨大沖擊的,還有來自國外的競爭者。
盡管國外殺毒軟件殺進入大陸市場已經有相當長時間,但到目前為止,并沒有哪個國外產品在市場上取得權威地位。
冠群剛進*時,曾和公安部背景的金辰公司合作,成立了冠群金辰公司,產品“Kill”曾在1998年~1999年間取得過不錯的成績,但是隨著總經理王鐵肩的淡出江湖,Kill也從2000年起基本退出了市場;賽門鐵克的“諾頓”產品總是游走在一個月幾千套的水平上,對國內權威產品幾乎沒有任何威脅;NAI的“Mcaffe”殺毒軟件在2001年初由洪恩公司做代理,幾乎沒有取得任何市場成績,雙方的合作也在幾個月后停止;趨勢的產品由樂億陽代理了三年,始終沒能進入*陣營,隨著2000年4月樂億陽被安氏收購,趨勢殺毒軟件也退出了市場。業內人士普遍認為,外企的優勢在于高端的企業級信息安全市場,而低端的單機版市場是國內幾個主要殺毒軟件廠商的地盤。
不過隨著單機版市場逐漸回歸理性,本土殺毒軟件廠商在積累了技術與市場的同時,紛紛轉向商機更大、利潤更高的企業級市場。這一次,國內廠商們面對的不僅僅是同門兄弟,還將面對在高端信息安全領域更有優勢的國際巨頭。
江民、瑞星等本土企業在企業級殺毒軟件市場上的主要對手——賽門鐵克公司*區的執行總裁鄭裕慶認為,企業級市場與零售用戶市場相比,對于信息安全廠商而言將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目前,本土廠商已經面向中小企業推出網絡版殺毒軟件,小心翼翼地進軍企業級市場。新一輪競爭大戲正在拉開帷幕。
在個人用戶市場,為了遏止殺毒軟件行業的惡性競爭,2004年,在公安部倡議和指導下,國內的十幾家反病毒廠商簽訂了《行業自律公約》,承諾了實施行業自律的若干條措施,不進行夸大其辭的炒作。
城頭變幻大王旗。目前在殺毒軟件單機版市場,格局的劃分已經基本明晰,瑞星占有40%左右的市場份額,江民、金山以及其他一些廠商,瓜分了剩下的60%。十年間,殺毒軟件市場從最初的江民獨霸江湖,演義到如今的三強征戰,再到未來與跨國巨頭搏殺,殺毒軟件市場煞是熱鬧非凡,在熱鬧的背后,其實還可以有許多如果與假設:
“在瑞星公司已經發展到100多人的規模的時候,我們還只有20多人,如果當時能迅速擴大公司規模,現在的市場就不會讓人家搶去了”——王江民語
“品牌和價格是做市場的兩個方面,當時瑞星的品牌已經很強大了,如果再從價格上阻擊的話,金山是進不了殺毒這個市場的。”——毛一丁語
畢竟,殺毒軟件市場在紛爭之后已經開始趨于理性和成熟,廠商們比以往更加注重產品的品牌、技術和服務,營銷手段也更加多樣,這些要素才是殺毒軟件正常發展的必備條件。
10年后的本土殺毒軟件產業,需要重新經歷一次陣痛。
這是一個創造夢想和財富的江湖,是一個締造塑造英雄的時代。[1]